如果颜裴过多的撕下书边儿,谁知道会不会惹人怀疑。麻绳先从细处断,万事小心些,才能多一份保险。
谢寸官弄完这事儿,就只能等明天得了颜裴的信息再说了。
再没有得到颜裴的信息之前,目前任何举动,都是多余的。反而说不定会打草惊蛇,引起对方的注意。他甚至连张苗儿的父亲张克勤都没有找,因为他知道,在这次对付颜裴一系的行动中,肯定牵扯了巨大的利益,所以对于张家来说,任何决断都已经与感情无关了。
谢寸官将那几张纸条折好,放在指头缝里,他练了几十次,确定自己能在接触颜裴的那一瞬间,就能将纸条儿塞到她的手里,才走出门去,在附近买了些菜回来,自己弄了些吃的,喂饱肚子。
然后就出门去,好久没有回京,他要去见见虫二爷。
谁知道这次的事情,会不会用到这位江湖大佬,京九城中的地头蛇。
在后海的店里,他特意淘了几件老北京的老人们可能能喜欢的老玩意儿,才拐向虫二爷的宅子。
虫二爷的家还在那处四合院内,谢寸官到了门前,就接了拉门里垂出来的那根红绳儿,院子里就传来了叮叮当当的铃音儿。这就是最古老人门铃儿,这跟红绳儿,连接着院子里一个大铜铃,来客人后,想拍门的就拍拍门栓环儿,不想拍门,就拉拉铃儿。
拉响铜铃铛时间不长,就听里面传来脚步声,然后就有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那位上门?”
谢寸官一听,声音有些微微的熟悉,就想起一个人来,忙道:“王猴前辈,是我!”
里面的人听了他的话,愣了一直才道:“恕王某人耳拙,没听出你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