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翰业和王倾城就兴起酒杯来,肖翰业就苦笑一声道:“现在说贺喜还为时过早!还没敢给她家里人说……我没法向老爷子开口!”
谢寸官不由地停住了动作。
“我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我刚给老爷子做勤务那阵儿,才十八岁的,她那时才九岁,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接送她们姊妹俩上学……那个时候,谁能想到……咳,一直没法给老首长开口,总感觉有些监守自盗的味道!”肖翰业举着杯子,有些自嘲地道,然后就将杯中的酒一口抿了,对谢寸官一亮杯底。
谢寸官微微一愣,就喝了杯中的酒。
对于肖翰业和王倾城家的关系,他一直知之甚少。初次在北上列车上,那时肖翰业已经是营职了。不过,虽然只是个营职,但那派头儿,比许多团职还牛。
而王家,他只知道是沪上的大家族,但水深水浅,却根本不知道。
在北京城与王倾城倒有些相交的意思,但因为他招惹了颜裴这个系统,整日里训练,再加上张苗儿的事情,就少了来往。
王倾城此时就噘了嘴巴道:“什么监守自盗!是我自个儿愿意嘛……偏你想法多,就是给爷爷知道了又怎么了,你偷吃倒挺胆大的,到正事儿就怂了,真没劲儿!”
说着话,就满脸嫣红,大眼睛瞟了一眼肖翰业,带着一股子嗔怪与幽怨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