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屠野鹰的长刀就往上掠过谢寸官的头顶去了。
谢寸官等那刀从眼前一晃过,立刻开腿出脚,跨步如虎,手中的军刺一个凤点头,就随着脚下进步,点刺向屠野鹰的咽喉。
屠野鹰的刀果然如谢寸官预料的一样,因为劲没有卸完,一时变势不易,身体反而被刀僵住了。此时,谢寸官手中的军刺,就刷地点到了面前。
屠野鹰大惊之下,立刻将左手往上挥出,手刀切向谢寸官持刃的手腕。
二人双手相交,就将谢寸官的手腕撑向半空。
但戴家拳打得就是束展,一束一展阴阳势,变化无缝紧相联,劲如翻浪节节滚,全在槐虫一剪股!谢寸官右手腕上一受力,立刻由展势往回收,身体由展变缩。
右手军刺的柄就挂住了屠野鹰的左手腕,左手往右手前一合,双手用力回收,但脚下却前面右腿一扒地,后面左腿就随劲一进步,半在右腿后面,一挨地立刻踩实,猛一蹬地间,右腿就再往外开去,而身体就随着这一个槐虫步,往前突进。
屠野鹰的右手给他双手一扯,也本能回扯,但此刻正好谢寸官进步,感觉上就好像谢寸官被他用力钓了过来。
于是,他的左手腕就被锁在谢寸官右手军刺把柄和手腕之间。
谢寸官一进步,立刻再展身,手中的军刺再次如蛇般突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