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技确实不是空手道中的技术!”谢寸官道:“这是流传在中国的一门古拳法……鹤冈馆长,我们可以坐下来谈吗?”
“啊——当然!”鹤冈松原这才醒悟过来,忙伸手做出请客的姿势,但身体一动,却感觉左腿有些打趔,显然腿上的伤势还没有恢复过来,不由地尴尬一笑道:“图越君好重的手劲!”一面自嘲,一面伸手肃客,却是大大方方地跛着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谢寸官就带着郭踏虏随他一起进了馆长办公室。
立刻有女学员送入热茶来,鹤冈松原给谢寸官和郭踏虏倒上一杯,也给自己倒上,才问道:“不知道图越君来找家兄,想邀请‘高知会’做什么事情?”
谢寸官将茶拿在手中,却没有喝,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刚打赢了别人,几乎相当于踢了人家的馆,他可不以为对方就一定会好心请自己喝茶。
当时就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讲给鹤冈松原听。
鹤冈松原听了,考虑了一下才道:“按说这对于家兄的社团来说,是好事情!不过,家兄的‘高知会’已经是高知县最大的黑道社团了,过去,只怕一个‘山口组’,其他的社团中遇到‘高知会’都会退避三舍!但图越君你组织了这个联合会所,听起来对我们‘高知会’没在害处,但其实会损害到我们的利益!”
“哦?”谢寸官显然没料到对方会这么说,不由地道:“愿闻其详!”
鹤冈松原就道:“听起来虽然是各家还做各家的生意,但‘高知会’做为最大的社团,肯定要做许多仗势欺人的事情!所以在生意场上,还是比较沾光的!但如果加入了阁下的联合会所,那些小社团都成了一个联合会的熟人,自然就不好做仗势欺人的事情了,我们也就有了损失……”
谢寸官听了他的理论,不由地笑道:“那鹤冈馆长认为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