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刚才是我伊川师弟鲁莽了!现在松涛馆流门下弟子佐佐木向图越君请教!”余下的五个弟子中,一个看起来精悍异常的汉子就站了起来,脸色不善地向谢寸官邀战。
“凭你也想同我师父动手!”郭踏虏此时已经从旁边的室桌上站了起来:“先赢了我再说吧!”。说着,大踏步走到了船越次臣面前的空地上,一时间。气势如虎,瞪着佐佐木。
谢寸官也不吭地,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船越次臣。
船越次臣这次来,本来是想看看谢寸官的功夫,在他看来,已经是降尊纡贵了。却没料到来到这里,谢寸官竟然丝毫不给面子,根本没有将他当一代宗师看待。偏生谢寸官做的事情又都占理。
因为虽然是松涛馆流里目前最尊贵的宗师,但人家谢寸官同他又不是一个门派。又是自己邀请人家过门做客。按以客为贵的道理,自己反而应该尊重人家。自己是带弟子的,人家也是带弟子的,又不是一个门派内,排不出来什么辈份。
“好!”佐佐木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人家既然没有将船越次臣当前辈看。师父也就犯不着非要给人做前辈!打了小的,还怕老的不出来吗?
佐佐木倒也利落,一个纵步就跳到了场子中,而对郭踏虏站定。
“是点到为止,还是生死勿论?”郭踏虏最是好战,有架打自然高兴。但话却是要说明白,毕竟比武动手,非善事也,何况对手还是日本鬼子。
“生死勿论!”佐佐木厉声喝道,他也被气坏了。自己跟船越先生拜访过多少日本著名的武技大师,那个对船越次臣不是礼遇有加,怎么这一对年轻师徒,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好!”郭踏虏气势如虹,往前一踏步道:“请赐教!”
“慢着!”就在佐佐木刚要口时,谢寸官突然喝道,待所有的人都看他时,他才对郭踏虏道:“我们远来是客,不要伤他性命!”一句话,似乎没有动手,已经看着佐佐木落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