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立明就干笑着,进了房间,坐下来只挠头,好像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谢寸官就笑了道:“郑先生不用这么为难,我知道你问什么事情!你放心,主次的事件对方肯定会压下来,不会把事情闹大的……”
“哦?”郑立明就露出惊奇的表情:“为什么?他们不是正想找事儿吗,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借口和机会?”
“因为他们所图甚大!”谢寸官解释道:“如果放在平常,这次的事件肯定就成了导火索,但这次不同!这些人策划的,可不仅仅是一次矛盾,而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排华暴乱,所以他们反倒会把这次的事压住,不会往大地闹!否则,引起警察的警觉和注意,对于他们以后的行动反而不利!所以这次他们会闹,但不会大闹……我们就是过份一点儿,他们也会保持克制……”
“你这里让人时刻监视着福仁堂那边,只要有动静,我们就去!这次我们要趁机将事情闹大,要夺取福仁堂在整个唐人街的影响力!”谢寸官看着郑立明的眼睛道:“这是我们的一次获取唐人街有血性的年轻人支持的机会!”
“哦!”郑立明点点头又摇摇头,最终是半信半疑地走了。
送走了郑立明,谢寸官就拨通了曾世雄的电话,让他带着朱向辉住到戴若夕酒店附近的另一个酒店,虽然他的分析是这样,但却不能绝对排除事情会发生最不可能的变化。必要时,就只能动用自己的力量,杀几个重要人物,制造一些混乱了。
安排好这些事情,谢寸官这才回忆起今天的动手经历,他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一些东西。今天动手时,已经超越了以往的形式的限制,十形真意在他身上,已经有了一个和谐的统一。他仔细地体味今天动手时身体的情况,感觉上翻丹坐马步更生胯劲,而身体内时时纵猴之意,主要的机变在尾骨和大脊上。
尾骨一竖,脊椎变化,才有了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