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又将马文都憋得脸色一阵青红,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寸官说过就走,郭踏虏和郑林生立刻跟上。那边马文都却叫住郑林生道:“郑林生,这人同你们义福堂什么关系!”
“朋友!”郑林生头一次向这个大人物回看过去,眼睛里满是骄傲:“是我们的朋友!”
完话,转身大踏步跟上去,满胸都有一股子豪情。显然他没料到谢寸官会悍然开骂,最近一段时间,福仁堂、洪福会和福扬武馆一直打压他们,今天可算出了一口气了。这么痛快的事情,回去一定要讲给郑秀清听听。
他们一走,那些印尼人没有热闹看了,就嘻嘻哈哈地提着勒索来的钱,勾肩搭背地呼喊着,找地方喝酒分钱去。谢寸官和郭踏虏转过一个街口,就对郑林生道:“能听懂他们的鸟语不?他们是去了那里?”
郑林生道:“那些人是去附近的差克林饭店里喝酒分钱!”
“带我们去!”谢寸官同郭踏虏对视一眼,轻声道。
郑林生脸色不由一变,刚才谢寸官骂马文都他固然听着痛快,但真正要去找印尼人的事儿,他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那怕是义福堂做事情,也只是在被当地印尼人欺侮时,有限度的反抗一下,而这种明目张胆地去找事情,那还不得出大事情了。
一旦激起这些印尼人同仇敌忾的气焰来,那弄不好要出大事的。
“不用怕!”谢寸官自然知道他和担心:“印尼人这个时候,不会同我们闹事的!如果不你不信我的话,打电话请示一下你叔叔!”
郑林生正有此意,当时就拨通了郑立明的电话。
他怕谢寸官听见,特意走开了一段距离,这才将事情向郑立明学了一遍。郑立明是黑龙会准备资助印尼人在泗水搞排华暴乱的知情人,他既然选择了同谢寸官的势力合作,自然已经有了决断,当时就在电话里对郑林生道:“一切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