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所掌握的资源盘点了一下:平衡关系方面,自己这边只能是随机应变,很难起到大的作用,主要还是要靠颜裴走官方的关系;组织、训练,他这里能做的事情也是非常有限,必须引入一些专门的人才。特别是新结识的康顺风的传统武术推广公司,是可以借力的;这样看来,自己十人的能力和重点关注所在,还是放在了对抗上。
另外一方面,当然是进一步提高自己的武功了。
在这次上海事件之前,谢寸官对自己的武功已经有了相当的自信。但上海之行,却打破了他的这个想法。特别是同陈二柱一战,让他知道武功之道,艺无止境。
他将自己的想法向二人自然合盘托出,郭踏虏只是点头,那边戴若夕眼光却一闪道:“提高武艺方面,猴桩上的功夫,那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来不得半点急燥!急了反而有害!过去有一个有来祁县学习猴桩,结果却练得头昏眼花,血压升高!说是猴桩不科学,招邪!我将这件事讲给一位老师父听时,老师父说,不是猴桩招邪,而是这样急燥的人,练什么都会练坏身体,因为他太急了,从而忽视了功夫的循序渐进的道理,一味地强通硬练!所以猴桩你绝对不能急,要一步一步来!但是,有关戴家心意的打法,你还有待提高!”
“哦?”谢寸官看向戴若夕。
戴若夕那边道:“当年戴奎先生传授弟子,各个弟子练出来的都不相同。最基础的猴桩,我们作为晚辈人不好说,但却知道他老先生将戴家拳的打法分解给了许多弟子。这些弟子中,当年贾令的岳蕴忠先生,是以技击闻名祁县的老辈人之一。据祁县人说,当年岳先生为了向戴奎师父学拳,将自己的一院房产和家里赖以为生的一群牛羊都卖光了。”
“而太原的杨道昌先生,就是岳蕴忠先生的弟子之一。杨先生也是我的师父,是启蒙师父!杨先生的丹田功不如田先生,但打法却非常精绝,在太原一带相当有名气……我感觉你在猴桩上想短期内取得很大进展,根本不可能。但在打法上,却可以多走走多看看,毕竟只有戴家的手法,才最能发挥戴家丹田功的效用。”
谢寸官听了,不由地点头。
功夫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刻苦练习就能完成的事情。但打法,对于已经练到他这种境界的人来说,却是朝闻道,夕可使之!所以戴若夕所说的话,确实让他心动。
晚上,谢寸官、郭踏虏和戴若夕就踏上了去太原的列车。
他坐的是一趟晚上十点多上车,早上七点多到太原的车。按他的意思,想直接坐飞机,但戴若夕不同意,她认为早早到太原,却已经是晚上了,也不能拜访杨先生。除了飞机票钱外,还得在太原住宿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