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面一腿,也正弹踢在谢寸官的左脚尖上,被脚尖一逼,立刻向上划去,看着弹向裆部,却已经无力地蹭在谢寸官的裹紧的大腿上。
谢寸官此时已经顶着他的腿,进了左步,踏下鹞膀,一肩就栽在范新成右胸上。
范新成身体往就倒,而谢寸官随着栽膀,下面的左手往外一展,右手往后争力。就听嘭地一声闷响,就伴随着他吸气的声音,范新成直接倒在地上,抱住下阴,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只是一个劲儿地抽蓄。
谢寸官不想闹出人命,所以展臂时收了些劲,而且将大部分力量,都打在他的耻骨之上。但谢寸官久练戴家心意,束展丹田已经成了习惯,所以虽然是收劲一击,但臂膀劲合了丹田劲儿,也将范新成耻骨打得骨裂,伤得不轻。
范新成的弟子们一看,虽然没有落荒而逃,但却个个面如土色,担心地看着师父在地上抽搐,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扶一把。
谢寸官也不说话,只是坐下来,继续烤土豆儿。
一旁的王一丙就开口道:“扶起你们的师父,让他坐起来!识相的快去通知能拿事的人!否则,时间一长,你师父的伤势加重,说不得一身功夫就废了!”
那些弟子听了,其中一个年纪长一点的,对着另一人一呶嘴,那人就牙一咬,同他一起上前扶起范新成。范新成呲牙裂嘴地坐直身体,深吸几口气,待疼痛稍解,就对着另一个看着利落些的弟子道:“陈林娃,你快去请合哥!”此时,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人确实不好相与,这事已经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他口中的合哥,自然是这一片的大混子王二合。
那个弟子得了吩咐,立刻转身出门,快步离去。
谢寸官和王一丙对视一眼,也不言语,此时土豆已经熟了,俩人竟然剥去焦皮,开始食用手中的土豆儿,显然根本不将眼前这二十来号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