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渗人的响声中,汉都亚嘴巴张得老大,给这一甩崩捶打得耻骨都几乎碎了。
谢寸官顺势进步,扭身进靠,一靠将已经半死的汉都亚斜送出去,逼开了左前方的拉赫曼兄弟。右前方,扑来的,却是两个藏人,俩人已经拔出了腰间的切肉刀。
谢寸官对那两把刀恍若未见,他迎刃而上,踏步而进,左腿寸步调距,右腿小鬼穿靴腿一脚就踩住了左边那人的前锋膝盖,右腿落处,就踏在那人双腿中间。手上此时就走了马形的剪手,双手同时住上剪翻手,左手捶甩在对方持刀的右肘上,右腿再起小鬼穿靴,一脚就勾在对方的裆部。然后落步进身,左捶从心窝栽入,捶声如雷。右捶带着腰劲,就捶上了对方的左脸颊,出捶如铁。
三声连环闷响中,这名藏人就仰面跌出,面肿心碎阴裂。
此时,另一名藏人的刀已经刺了过来。
谢寸官目光沉静,眼神如铁,右手从心窝处翻背出拳,带着一个斜角,迎刀而上。
在刀堪堪刺中他胸部的一瞬间,他的拳就翻在那人的小臂上,将要命的一刀反挂到手臂之外,他的左手也从心窝翻出,切掌劈出,直劈向这名藏人的右臂上。
谢寸官右手翻裹压上对方的右手前臂,左手一掌劈在大臂上,趁着一掌劈下,这个人浑身一震之机,右手已经沉势下压,直压向对方的腹股沟处。同时脚下就趟腿进了步子。
这一压,就断了对方起腿的可能。
左手顺着对方大臂一弹,就切推对方的下颌,右手已经成拳击出。
这一势捶法有点像起手横拳,但其实却是戴家心意中双手如轮,车行如风的鸡心捶。
身到拳到意到,劲气如雷,直贯颌入脑。
这名藏人直接给击碎了下颌,连叫声都给这一拳打闷在肚子里,他的头往后仰去,脖颈上传来一声响,虽然脖子没有断,但头颅内脑早给这一拳震出血来。
当时就七窍流血,往后瘫倒。
谢寸官进步趟腿,将这人的身体往后趟出。右手拉起前面的一把椅子,拧肩裹颌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