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股劲儿,随着我的身体同对方的身体贴在一起时,就自然产生一个向上的拔根劲儿。这种情况下,对方冲得越狠,向上拔根的劲也就越大。
就好像一个平行前进的砖,碰到一个三角形的楔子,相撞的力量越大,楔子的角度越小,就越容易被拔起来。
当然,这些都是理论!正向一句俗话说的,打铁还须自身硬!不管理论上你多占便宜,都需要有一定的功夫做为支撑。否则,一个鸡蛋壳做的楔子,理论上再动听,也将一块砖拔不了根。
谢寸官在房间里,一面蹲着猴桩,一面总结理解着猴桩的作用。
尽管在群敌环伺之下,但他的猴桩还是蹲得平心静气,无丝毫杂念。他包肩裹胯溜臀,仰面朝天不见天,双眼藏神一线间。他每吸一口气,小腹丹田就卷紧一分。此刻,他的意念中,走的是运劲如抽丝,似乎整条大脊无数缕丝丝劲意,都通臀肌,过会阴,导入了丹田中。而两条腿上,也有无数缕丝丝劲意,都通过小腹上翻,连接到了丹田中。
当腹部越来越紧,腿与大脊越来越实,到了爆发的时,突然间他就挺身立起。
猛然之间,谢寸官咬牙切齿,舌顶齿缝,丹田之气上冲下砸,双手双脚的指骨似乎都要脱手射出,一股气机翻裆过背,直过尾闾、上夹脊,直冲玉枕。谢寸官这一起,虽然是展势,但却在展的同时,将劲蓄而不发,敛在体内。
发为害,敛为养!
随着气开两路,他禁不住劲气冲喉,一声惊啸尖锐的“噫”音,似乎震荡到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整个身体大骨的骨间髓管里,似乎都颤了起来。
一颤之后,整个身体禁不住轻轻地抖了几抖,一股酥麻感从小脑弥散开来,霎时间遍布全身,整个身体的汗毛,都似乎被这股气机荡漾起来,一股芜苏的感觉就遍布了全身。
小腹里,丹田处,那一点**就愈发强烈起来。
而后腰两肾、命门一时就火热起来,如火一般迅速地慢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