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酒?啤酒红酒?”肖翰业伸手示意他坐下,问道。这个角落离音箱有些远了,虽然不算清静,但说话却不需要大声喊叫。
“啤酒吧!”谢寸官一面坐下一面道。
肖翰业就一招手,为他点上一杯啤酒,在等待啤酒上桌的时间,肖翰业开了口,轻声而清晰:“谢寸官,上海闸北区仁汇里三十二号,父亲谢青峰,三十八岁意外去世;母亲庞翠莲,姐姐谢思,姐夫李一迁。从小跟随父亲练沪传十大真形,父亲去世后跟师爷白庆山,十四岁那年,拜入黄士鸿门下,在沪上心意拳圈子里稍有些名气。”
谢寸官没有作声,一面接过酒保递过来的啤酒,一面听着对方将自己的资料如数家珍。
“小时候非常调皮,没少干翻墙钻窗,扯女孩小辫的事。父亲去世后,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朋友不多,就三个死党,没有谈过恋爱……”
谢寸官听到没有谈过恋爱时,拿酒的手不由地一抖,眼前就闪过一个委曲又倔强的脸孔。
肖翰业敏感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我的情报有不准的地方……”
谢寸官轻轻摇头,将啤酒送入口中。
“你不感到奇怪,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肖翰业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自然是你调查了我!至于你为什么调查我,肯定有你的理由,目前还没影响到我,我也就不需要知道原因了……”谢寸官放下啤酒,开口说道。
“呵呵,不动即是禅心,心意的东西你还真的有了!”肖翰业笑了道:“虽然你不问,但我不能给你心中留疙瘩……最初的资料,是因为我要护送大小姐上京,自然对同车厢的人有个基本的调查,到北京后,则是因为你的身手,特别让人调查了你……毕竟,要将你推荐给别人,自然得向对方提供一份详细些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