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站起身的王倾城不由地轻哼一声,刘振朝忙将头转向一边,没有敢看她。他知道她充满警告意味的一哼表示什么,只能暗暗地祈求这头“祸水”不要玩得太过头,而蒲媛媛这个小妮子能有点“正”主意,别受这头“祸水”影响太深。
“好呀好呀,不然在车厢里闷死人了……”蒲媛媛没心没肺地附合自己的“老公”,她是个好热闹没心机的香甜女生。傍晚六点多上车,大概十五个小时才到北京,长路漫漫的。
王倾城看着兴致彼高的蒲媛媛,才放缓了脸色,死党就是死党。而且,抛开马通偷偷摸摸色眯眯的眼神不谈,打扑克也确实是解长途寂寞的不二选择。
四人出了餐车,往自己的软卧车厢走,在他们身后,一个男人也站了起来,远远地跟上来。但突然那人停了下来,接起了电话,似乎是非常熟的人,那人就在一张餐桌上坐了下来,开始讲电话。餐车的服务员走了过来,那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上衣口袋掏了一个证件一晃,那个服务员就不声不响地站在一边不作声了。
王倾城和蒲媛媛走在前面,刘振朝和马通走在后面,刘振朝看着王倾城的背影对马通轻声道:“你看她就大大方方地看,别偷偷摸摸地……她最烦人不大方!”马通脸上一红道:“我也不知道咋了,一见她就怯……”正在这时,就听前面的蒲媛媛一声惊叫,他们抬起头来时,正看到王倾城一个耳光甩在前面一个男人脸上。
“怎么回事!”刘振朝和马通立刻快两步赶了上去。
“他耍流氓!”一旁的蒲媛媛脸胀得通红,用手捂着自己的半边胸,似乎被袭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