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如果米雪真真容夫人和皇浦蝶舞小姐同时掉入水中，您先救谁？”
“……”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胖子，回答，快回答，我等着呢！”一边的贝儿笑得花枝乱颤。
“这个……这个……她们不可能同时掉入水中。”
“皇浦蝶舞小姐都能够被绑架，她们就为什么不能一起掉入水中？”
“这……至少现在还没有发生，我也不好回答。”邹子川本是严肃的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
“邹大人，既然我们兄弟两人还没有背叛邹大人，您又何苦让萧风回答没有发生的问题？”
“不愧是名门之后。”邹子川叹息了一声。
“邹大人，其实我是想说服他们离开你，但萧风被您谜了心窍，非要誓死追随你，所以，我也只能跟着来。事情到现在，我想邹大人应该是满意了，毕竟，我们都通过了您的测试。”顾方清澈得目光看着邹子川。
“继续。”邹子川与顾方对视着。
“邹大人，想必我们在你眼里也只是三个小毛贼，但毛贼并不是行尸走肉，毛贼也有毛贼的思想，身为毛贼的我别无所求，只希望邹大人能够尽可能的让我们善终。”顾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再与邹子川对视，而是垂下了目光。
善终。
邹子川心情突然变得沉重，他想起了那些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士，还有他被绞死的时候在广场上被屠杀了几万民众。
一将功成万骨枯。
跟随将军之人，又有几人善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