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自己释怀。
不管有病没病,先把剩下的日子过好。
孟初沅手里攥着那罐酒还剩半瓶,被她捏扁后黄色的液体也从瓶口流出,溢到她手上,打湿了衣服袖子。
突然就在这时,身侧突然有道淡淡的阴影落在她头顶,倾身而下,浅淡的荷尔蒙气息混合在空气中。
孟初沅抬起泪眸,看到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猛地一怔:“你怎么在这?”
“手不疼吗?”
陆擎野弯着腰,视线与她平行,忽而垂下眼眸,他伸出裤袋里的手,覆在孟初沅的手背上,慢慢的将她手指掰开,把变形的易拉罐取出。
他抽了张纸给孟初沅把手擦干净。
孟初沅的目光一直盯着他,试图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偏偏陆擎野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孟初沅着实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