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公平。”丘丰鱼说着,再次照了照镜子,穿上一套礼服,确实让自己精神了不少。
“俄罗斯人又在调查他们的人死亡的事情了。布瑞克警长应该告诉过你了,小心点。”柯芬有意无意的说着。
“我不在意这件事情。”丘丰鱼转过身看着柯芬,“我不知道什么俄罗斯人,今后也别在我面前提这件事,别让自己得强迫症了。我知道你关心我。”
柯芬笑了笑,没有出声。
现在教堂里进行告别。棺木就摆在教堂,很多人过去瞻仰。丘丰鱼也过去了,他没有伴,就是一个人,显得有点儿孤单。
坐下来之后,身边的一个女人就对着他的丈夫悄声的说着:“瞧瞧,这就是吸烟的下场,如果你想像他那样,那就尽管去吸烟吧,迟早你会死在这件事情上面的。”
这更像是一场女人教训吸烟的男人的现场课。
拜托,这可是一个死者的追悼会。
牧师在上面说了一些什么,丘丰鱼完全不在意,他东张西望,只想早点离开这地方。然后牧师在在台上询问了。
“你们有谁想致哀悼词的?”
有个胖女人站起来了。她走路有点儿像鸭子。蹒跚的走到了上面,然后对着话筒,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明显情绪有点儿激动。
“这是一张欠条,我想问的是,我还可以将帐要回来吗?”
胖女人的话顿时引起了下面的一阵骚乱,于是在胖女人之后又有几个人上台,很显然胖女人启发了人们,这几个都是要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