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导以及一干副导演在控制室内,听到这句话,真心赞叹小虫老师不仅工作严谨,场面上的话也说得滴水不漏。
“不过,水牛老师,我想问一句。”小虫直接改口称对方为“水牛老师”了。
“不敢当。”水牛立刻说道。
“今天你唱这首歌,是不是受了什么触动?”小虫老师说完这句,长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神色有些期待。
水牛的手紧了紧话筒,道:“就在今天中午,获悉一位老朋友忽然离世。”
“哦,那真是对不起。”小虫连忙说道。
“没什么。”水牛其实是非常内向的一个人,否则的话以他年轻时的帅气完全可以成为上个世纪国内影坛上的多少大英俊小生之一,正因为性格如此,水牛才长期居于幕后,但是现在,他当着在场这么多人把娜塔莎去世的消息说出来,实在是因为心中有太多的悲伤。
“她叫娜塔莎。”水牛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说这话的时候,台下的人都能感觉到水牛是微笑着说这句话的。
“我读初中的时学的俄语,我们老师就为我们在俄罗斯找了笔友。这些,现在的年轻人也许难以理解。”
小虫眼睛一亮,道:“这段我能理解,因为我的母亲也跟您一样有俄罗斯的笔友。”
“一张纸,三四百字,或者五六百字,用圆珠笔,后来学着电影里面用鹅毛笔蘸着墨水写,一封信平均需要二十来天寄出去,两封信,两个月之间在度过万水千山,少年长大,少女长大,一直到现在。”
“真不容易。”小虫感叹道,“所以您今天第一首就采用这首有明显俄罗斯曲风的《贝尔加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