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热吗?”
“我不用处理……”
想了又想,娜塔莉还是没有想出合适的词汇,便摊开双手晃了晃脑袋,大概意思就是你懂的。
“好吧,女人还真是个神奇的物种,夏天耐热,冬天耐冻。”
吃午饭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但是从新上路没有十分钟,居然刮起了大凤,没有办法,一行人只能原路返回之前的洞穴休息。
用猜拳的方式轮出站哨顺序,靠后的士兵们直接将背囊往地上一扔,再围两层面罩在头上,倒头就睡。而侍卫长则掏出笔记本想写点什么,可惜光线实在不好,还没有写几个字纸页上已经是一层薄灰。
无奈的叹了口气,拍打了几下,将笔记本重新收好,侍卫长在靠近洞口的岩壁找了个浅凹靠了进去,闭眼假寐。
然而半睡半醒间,侍卫长在呼啸的风声中听见了似乎熟悉却不可名状的声音,仔细倾听,那声音却无迹可寻。再睁开眼,侍卫长决定出去探查一下。因为上过战场的老兵都不会忽略一些异常的征兆。
“头儿,您要去哪?”
趴在地洞入口的哨兵正在吃灰,猛然感觉背后有人过来,站起来后发现是侍卫长,便奇怪的问道。
“我去前面探探路,有些不好的感觉,注意警戒。”
侍卫长拍了拍哨兵的肩膀,将面罩拉的更严实,便走进了介于雾霾和沙尘暴之间的大风扬尘天气中。
在能见度不足二十米的昏暗视野里,侍卫长左手按在胸口,感受着鸦爪挂坠的轻微颤动,以此来确定方向。
他觉得这件事和鸦人阿什坎迪有关。
因为没有参照物,侍卫长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在这种鬼天气里,肌肉的疲劳度更容易积攒,靠身体推断时间的技艺并不好用。
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