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糊涂”公孙胜跌脚道,“贤弟切莫这般高声呼喝。哥哥如今新得了官职,你这般叫嚷,岂不是陷哥哥于危难之中么?”
武松忙对郑屠叉手道:“哥哥恕罪则个”
郑屠虽恼怒,却面皮不变,微微笑道:“便是因此丢了官职,也无有甚么,难得武松贤弟这般的耿直xìng子,俺也甚是欢喜”
“如今却如之奈何?”公孙胜不由殷切的望着郑屠道。
郑屠沉yín片刻道:“官家听闻此事后,只说了这句,也无不虞之sè,因此见得官家对你家哥哥招安之事,并无反感,若是再说项一回,只怕便要动心了”
公孙胜忙道:“如此便有劳哥哥了”很显然他自然想郑屠再替宋江说项一回。郑屠却有些不以为然,那高俅如今是他顶头上司,如今宋江这伙人,却多有吃了这高俅的bi勒,才上得梁山的。虽他也不惧那高俅,却不急于便在此时与他反目。
一念及此,便道:“俺若再有谒见官家时机,自当与你家哥哥说项”又道:“俺听闻京城又名ji李师师者,与官家甚是相厚,坊间多有传言,何不遣一相熟想得之人,与那李师师相谈,若有称心如意之时,且提及此事,俺再奏请官家,岂不是双管齐下,两厢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