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郑屠点点头。
呼延胜吸了一口气便道:“这事也难,只得兄弟齐心,却也不难。”
“甚么难与不难,有甚么鸟话只管说来,哪得这般拽文嚼字的!”鲁智深第一个不耐烦起来,这般争论许久,也有些焦躁起来。
呼延胜瞪了他一眼,却也不甘示弱,只是看在郑屠面皮,不需计较,又道:“成忠郎忧心诸位兄弟前程,自然是想兄弟们投奔小种相公的。但兄弟们彼此估计情义,想当初,若不是成忠郎,俺等兄弟却还不知身在何处,流落甚地?”
“正是!”那林冲自然是感同身受,暗自点头。
“若是俺等只顾了前程,便是忘恩负义之徒,因此俺便这般思想,若是俺等要投小种相公,却不如再这之前,结义为兄弟,如此,即有了前程,又不失兄弟之义,若是日后成忠郎有事,哪位兄弟不应命的?便发个重誓,好叫天下好汉唾弃!”
“如此行得!”那石仲叫好起来。他本与郑屠乃是结义的兄弟,如今再与这些浴血奋战的同袍一起结拜,哪里不肯的?
鲁智深等人也是拍手叫好,大笑道:“洒家原来只是服你沙场指挥有度,却不料你也有这般的心思?快快来结拜!”
众人轰然响应。就皆望向郑屠。
郑屠皱起眉头道:“俺原本只是望诸位兄弟有个好的前程,却不愿这般逼勒兄弟,如此却叫俺情何以堪?万万使不得!”
“使得,使得!”鲁智深哈哈大笑道,“洒家头一个赞同的。谁说不成的,便不是洒家的兄弟了,自此再不相认!”
“如此也行的!”林冲踌躇了一阵,也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