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半年光景,你得了他几层利钱?”
“不过一成。”
“得了许多银钱了?”
“这——这——”种溪脑门冒汗,支吾了半晌才道,“也只是笼统一个数,莫约**千贯。”
种师道忽地一愣,他虽知晓种溪这般事故,却不曾在意得了多少银钱,今日一问之下,却有这般多,当下皱起眉头来。
种溪踌躇了一回又道:“这只是那新制的绯肠所得,还有那火腿、各铺子的孝敬,这郑屠半年里只怕有二十万贯矣,更不提他先前杀猪卖肉的家当!”
种师道点头,沉吟了片刻道:“如此,你且起来,明日具了礼物,去拜访一番,好生结交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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