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陈都监不解。
陈洪忙说起郑屠要强买陈家庄一事,末了道:“父亲自然不肯将庄子卖与他。却又恐那厮霸道,又有些凶名,因此写了一封书信,托了我来送与世叔,好叫世叔加以援手罢!”
“哦?”
“正是如此,却不想怎地成了这番话来?”
陈都监沉吟道:“那郑屠之名,俺也听闻过,是个有本事的。平日里行事,倒也霸道,凶名也是有的。渭州百姓多有惧他的。”
“正自奇怪!”陈洪点头,忽然哎呀一声大叫起来道,“莫不是吃人换了?”
陈都监奇道:“书信在你手中,他人如何换得?”
陈洪这才说起那日来渭州城路上,遇上一个卖酒的凉棚,买了几碗酒吃,却不想吃了三碗便醉了,醒来时误了一些时辰,才来拜访。又道:“定然是吃那卖酒的汉子换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