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如何?”
“若是强人与都头乃是生死强敌,又如何不知晓都头在此庄中之理?都头在此庄中,大队人马来袭,劫了陈员外家,却为何独独不与都头照面?”
郑屠只听得冷汗涔涔,不由点头叹道:“果然,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依然是破绽百出,妄俺也自为得意,却不想这般的不经推敲。”
吴之敏嘿然笑道:“都头休要烦恼,此事却不是一般人能揣测的到的。便是能揣测得都头这边,也全然没得凭据,也奈何不得都头。”
郑屠忽然似笑非笑的盯着吴之敏道:“你这老儿如今倒是实话实说,却不怕俺一不做二不休,将你也打杀了。俺自有法子遮掩。”
吴之敏听闻此言,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郑屠不由脸色一红,有些恼羞成怒道:“莫不是以为俺不敢害你性命?”
吴之敏停下,却依旧浅笑道:“都头自然敢,只是都头既然问起此事,定然是无惧小老儿的。要害小老儿性命,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只是如此这般,却何须动用这般的心思将小老儿谋来?无端的受人口舌,却不是都头这般行事的人所为。”
郑屠不由点头大笑起来道:“却是如此,俺也知晓你也不是个长舌的人。俺如今只问你,你如何看待俺这行事手段的?”
“非常人行非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