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是一些心意罢了,本来要置办些礼品,只是想来世叔家岂是缺了礼品的?因此无奈何,只好央求世叔自己买些可心的玩意儿,聊表心意罢了!”
陈都监见如此说,也便不再说话,只命人收下,这才笑道:“你父亲过来,可曾交待一些事由?”
“不曾,只是写了一封书信在此,一些思念得话儿都写在这上面。”陈洪说着从怀中摸出那封书信,然后双手呈了上去。
陈都监接过书信,展开来,看了看,然后放下来,点头而笑,又将书信放在一旁,笑道:“贤侄今日到了府中,可要多盘桓几日,让我尽心。”
只是那陈洪心思不在于此,只说家中繁乱,有些事要忙,今日不过是以采买之便而来,因此便早早的要告辞而去。
陈都监也不多留,只留吃了一盏茶,方才放那陈洪离去。
直到离开都监府上,陈洪始终没听到那陈都监说出关于那郑屠的话来,不由心中有些疑惑。只道都监不肯看顾些,又记起父亲的话来,没耐何,只得回到客栈中,歇了一日,第二日便往回赶去。待回到庄中,又将事情与陈员外说起。
“果真不曾说起?”陈员外有些诧异起来。
“不曾!”
“表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