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却半晌没人应承。不禁一愣,微微将耳朵贴的进了一些,却听到绿珠微微沉重起来的鼻息之声,原来这丫头安然享受这怀里的暖和,已然睡了过去。不由摇头微微一笑。拉了薄薄的被子,将她身子裹了起来。
次日,绿珠自然服侍了郑屠洗漱,用罢饭,便由陈老实引领者,郑屠并两个小厮一同前往庄子内陈员外府上去。
远远便见得那陈员外府上,果然有些气象,门前两个石狮子,莫约千斤。陈老实下车,上次吃陈员外一顿打,虽有些余悸,只是如今郑屠就在身侧,胆儿也状了一些,便上前,对着那紧闭的门,叩动门环,大声叫道:“陈员外可在家中?”
“吱呀”一声,大门开了一半,一个铁塔般的汉子露出来,见是陈老实,不由怒道:“你这厮还敢来?没得打折你的腿,已然是员外的恩赏。
陈老师嘿然笑道:“不是俺要来的,却是俺家的大官人要来结交陈员外,还望通报一声。”
“你家大官人是谁?”那门子对着郑屠上下打量,却依旧不肯放了郑屠进去。
陈老实嘿然笑道:“我的儿,也不怕告诉你,这便是渭州城无人不晓的绰号镇关西的郑大官人。”陈老实嘿嘿笑着,只等那门子诚惶诚恐请郑屠并自己进去。却不想那门子忽地大叫一声,转身就朝内里跑去,边跑便大声嚷嚷道:“了不得,了不得。那厮来了!”
“却是谁来了?”此时屋子里的陈员外终究被惊动了,慌张的走出屋子来,对着那门子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