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庆总管去了,那四人方才长长的虚了一口气。那张有财嘿嘿笑道:“庆总管好大的威风,刚才在时,俺就怕说错话,惹得他不爽利。”又朝着郑屠凑过来小声问道:“哥哥与庆总管相交,日后定然是前途无量,可要多多照拂愚弟啊!”
他这一声愚弟,却是极尽谦卑之态。也是因为眼见这庆总管说话,都好似要求着这郑大官人一样,哪能看不出其中的关碍厉害之处?
这张有财开了一个头儿,那荀久也就顺势上来重新见礼,自称愚弟。显见得这哥哥便是认定了。只是那郑老爹因为与郑屠同姓,从辈分上虽有先后,但是也站起身温言道:“贤侄如今也算是重新出头,眼见得这状元桥生意做得大了,你我同宗,日后要多多来往,也好亲热。你我乃是至亲骨肉,万万不可生分了才好啊!”
郑屠点头笑道:“切莫如此,切莫如此。这庆总管折节相交,也是俺的福分。诸位,有道是有财一起发,有难一起当。俺也只有这一句。”
众人都点头答应。
这顿酒只吃到日中时分,又说了不少的合作细节,那郑屠自然一一为他们解释。待酒酣而散,众人告辞之后,郑屠便折转路,从原路返回。刚行几步,便听得一个声音高声道:“哥哥,慢走!”
郑屠一转身,便见到那坐地虎李响快步过来,到了面前,忽然跪倒在地道:“俺坐地虎李响,自今日始,情愿奉哥哥号令,若生二心,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