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大牛慌忙摇手道,“情愿不吃酒!”
“哦?”郑屠不由笑道,“为何这般爱扛俺的那刀?”
大牛不由嘿然笑道:“大官人乃是武曲星君下凡,那刀定然也不是凡物,此大好时机,恁地可让与他人?”
“甚么?”郑屠不由瞪大眼睛,看着那大牛,回首看了一眼李响,那李响却好似理所当然一般,不由叫道,“你这厮,哪里听得这般言语?甚么武曲星君?却是谁说与你听得?”
大牛搔头道:“俺也是听闻吴先生说的!”
“胡说,胡说!”郑屠不由摇头,笑骂道,“你这厮倒会生事,不得轻易传语他人!”
“俺知晓了!”
“去罢!”郑屠哭笑不得,将大牛赶到车后,转头对那李响苦笑道,“吴先生甚么都好,便是喜欢虚妄之事,往往夸大其词。”
李响却道:“俺却琢磨着,这吴先生所言甚是有理。便是武曲星下凡,也是当得的。”
“恁地你也这般说话?”郑屠不由讶然。
李响笑道:“俺先前也曾琢磨着,哥哥恁地如此的武艺、手段。且不说先前的那番,只说当日状元桥与鲁哥哥争斗之后,便性情大变。莫不是非常人,岂能这般的变化?且哥哥使得那般兵刃,放眼大宋好汉里,哪个如哥哥这般,举若无物?”
“如此,你也这般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