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忙点头道:“这个自然,一切但等退了夏人再说!”
武二请季玉落座,也不吩咐茶水。只是干坐着,对他道:“如今季将军为了公事而来,俺等便商议公事就是。种相公此番却要安置我等郑家兵在何处守卫?”
季玉忙道:“听闻郑家兵骁勇善战,一战而定渭城盗贼,二战而挫夏人强兵,故此,便可安置守卫南门,却不知兵马可整顿好了么?”
武二不由冷笑道:“原来俺还不知道,俺家哥哥剿灭过山贼强人呢!”说罢又厉声道:“俺郑家兵不过千余人,却恁地要放置在南城?你莫非不知晓,这南城门乃是夏人主攻之地,却如何放置私兵在此?却不是儿戏么?莫不是将军假传了种相公之令?”
季玉自然知晓,这武二乃是恼怒自家方才挑唆了李响,心有不忿,于是忙赔笑道:“相公均旨,哪里敢随意更改。若是不信时,可亲往相公大帐之内请了令来就是!”
武二冷笑一声道:“莫非以俺不敢么?”
那李响此时方才说项道:“如何这般说话。方才还好好的乃是兄弟,此时却这般相待?不过是为了俺这个俗人罢了。两位兄弟,千万看在俺的份上,就此揭过!”
季玉忙点头道:“正是,方才却是我言语不愉,向武家兄弟陪个不是!”
武二愤愤的没有出声。
李响忙扯了一把他的衣袖道:“千万看顾俺的面皮!”
“不敢当!”武二这才稍稍霁颜,“军务之事,武二自当听从吩咐,只是这兄弟之情,不叙也罢。若有令,只管传与俺!”说罢,只冲那李响点点头,看也不看那季玉,大踏步的便出了营帐。
李响看着那武二背影摇头而笑,对季玉道:“方才却是俺的不是了。也不要见怪俺家兄弟,便是这般的一个耿直的性子。有道是‘好汉眼里容不得沙子’,这分明便是说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