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正是那姚平仲胜了一阵,全城百姓送了一口气。武二正在临时街头的一间民房充作的军营中,布置诸事,便听得有人来报道:“外头李大官人拜见武校尉,见却是不见?”
武二一听,不由大喜道:“快快请进来!”
不多时,便见一个军汉引了一个人进来,却不是李响又是谁?那李响见了武二,便要作揖打躬,那武二哪里肯使他拜下来?忙上前几步,把住他的臂膀笑道:“这些时日,正自纳闷,哥哥前些时日不是说要入郑家兵中,我自与郑哥哥说了,他使我安置你在这城中的军中。暂时做个部长!却是委屈了一些,日后再有时机,另行升赏就是!”
李响吃武二把住臂膀,不好强动,只得苦笑道:“却不是折杀了俺么?但只做个寻常士卒便足矣,哪敢有甚么奢求!”
“哥哥说哪里的话。往日若不是哥哥看顾俺,俺哪里有今日?”武二将李响请了上座,李响再三推辞不得,只得坐了。
“当日之事,不说也罢。”李响摇头道。
“这些时日,只管在城内安置就是。”武二道。
李响不由对武二道:“成忠郎如今领兵在城外,如何这城内还安置这许多兵马?莫不是种相公调动进来的?”
武二大笑道:“却不是种相公之命。郑哥哥说了,这些兵马自有大用,过不得数日,便可见分晓,自有信得过的人来俺说的。”
李响点头笑道:“成忠郎做事,难以揣测,却每每大有深意,俱能出其不意。”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