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领命去了。郑屠不由道:“显见得这番夏人来,不过是先锋之军,只怕后军大队便要到了!诸位如何看待这些夏人?”
呼延胜皱起眉头道:“若是先锋,却如何不过两百余人,即便那余元所说,外围还有援手,料想也不不出五百余人。若是某领军,五百马军为先锋,那后面大队军马便不过五千人。此乃先一后十,行军打仗皆不过如此布置。”
林冲点头道:“正是。若是后军为五千之众,以我等军马,自然可以一战。”
“若是只有五千余人,夏人如何敢这般张狂进犯?”呼延胜不由疑惑起来,“想必还有大军同举。只怕渭州城危矣!”
郑屠点头道:“渭州城自有小种相公在,俺等宽心就是!如今只看来犯渭州周边之敌。这些人等显然是冲渭州城外个庄户秋稻而来,若是再让夏人收割了粮草去,只怕渭州城愈加危险。夏人得了粮草自然是日益围困,不破不休,渭州城失了粮草,自然是缺衣少粮,不宜久守。”
“成忠郎见识的是!”呼延胜又道,“只是若是如此,这五千兵马只怕不全然是马军了。若是马军怎能将那些粮草收割了去?”
“正是!”众人忙点头。
郑屠点点头,沉吟了半晌才道:“如今敌军情势不明,不管如何,某意已决,决不能让夏人抢收粮草去!”
“是!”
“武二听令!”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