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才来电,幸亏白天停电前写了点,赶出这章花一个多小时,现还在码字中,若是来不及发了,便明天再发,看书的兄弟可以不用再等,抱歉啊!
郑屠这几日在郑家庄拜访了阵亡将士的家属,并优厚抚恤。那些亲属自然感激,自朝廷征兵,或遇上阵亡,哪有这般的优厚抚恤的?况且主官亲往家里吊唁,温言抚慰?这般下来,郑家庄民众自然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况且日后再无匪患,哪个不心甘情愿为之效命?
再过几日,便有呼延胜捷报传来,只说剿灭了几个山寨,强人抗拒被杀者四十余人,其余三两百人皆为俘虏,又起获了大量金珠宝贝,一并押解回来。此役郑家兵战死者两人,带伤者二十余人。可谓大获全胜。
郑屠即令张榜,全庄通告,又快马令人飞报种师道府上,那种师道自然是大加赞赏,又传令昭告全渭州城,以安其民。种师道又使人召见郑屠,欲加以表彰。
郑屠见了种师道使者,一口应允,打发回府后,便找来吴之敏道:“方才种相公欲召见某,如何应对?”
吴之敏沉吟片刻便道:“此番保义郎剿灭山贼有功,小种相公自然是乐见其成,大加赏赐,或许会奏请朝廷为保义郎晋身官职。此役足以让小种相公对郑家兵另眼相看,若是夏人来袭,只怕大人这郑家兵要为他所用!”
郑屠点头道:“此战也算是入得他的眼里。只是某听闻,社兵可不奉朝廷之令,可有此事?”
“有是有,只是——”吴之敏点头道,“只是若朝廷征召,多有奉命者。只是朝廷并不供给粮草等物,都需自家备齐。若是不想去时,只推说粮草军械不足,一般也是可脱身的。”
郑屠点头道:“某也是这个道理,若是战事起时,某能自行安排,却是最好的!只是如今小种相公召见,势必要提及此事,某也只得推脱就是了!”
“保义郎,昨日呼延副总督不是有批财货押解回来了么?何不取一半分与那小种相公?”吴之敏忙接口道,“小种相公虽偏居西北,然府邸建造,殊为华丽,若是只依得俸禄,哪里建得起这般的门户?况且还只是他偏居暂住之所,花费必然不菲,何不投其所好?”
郑屠点头笑道:“如此便可周全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