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小心在意为上,你训练的那些士卒,如今便可用上。我一并举荐了去小种相公军中,只做个寻常军汉,务必不要使得他知晓此事!”
武二点头道:“按哥哥的吩咐,这等事自然是做的得心应手的。只管宽心便是!我这边去安排。”
郑屠点头应允,说了两句训练上的事,便告辞去了。这一去,武二便挑了十数名探子,分别由郑屠以举荐,或应征入伍的方式,进了小种相公麾下不提。
宋承贵在郑屠营中又盘桓了两日,便提出告辞,只要去小种经略相公处听用,郑屠设置了酒宴,众位兄弟一起过来,与他践行。
宋承贵这两日也想得通透了,心情也畅快了些,多吃了几碗。这时候便听得那鲁智深吃得半醉,大声的叫嚷起来了:“哥哥,你这一去,立功受赏只在眼前。洒家也是随过小种经略相公的,做到提辖这一官,全然不是侥幸,却是洒家武艺打出来的。”
“就是,哥哥的武艺自然没的说的。”石仲也大声叫好道,“昔日哥哥还未曾在五岭峰坐头领时,那五岭峰有个强人占了山寨,问过往旅客讨要买路钱。不想遇上哥哥,吃哥哥一杆长矛打翻,从此便奉了哥哥做头领了。俺等来投,也是后来的事。”
“哦?”郑屠不由笑道,“还有这等事?”
“正是!”史通义也点头道,“俺等后来俱是钦佩哥哥武艺,自愿上山来的。如今哥哥去了军中,自然是如鱼得水。”
“如此甚好!”郑屠点头笑道,“如此一来,哥哥可尽展胸中所学了!”说着,便举起酒盏来,大声道:“如今一起举杯,为哥哥他日光宗耀祖预贺!“
众兄弟都轰然起身,一同举杯。
宋承贵吃众兄弟这番鼓动,原本有些冷了的心,也热起来了。他本就是个粗汉子,一心要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若不是错杀了人,也不至于落草为寇了。眼见得这一条路就在眼前,顿时甚么怨气也消散了,举起酒盏大笑道:“也罢,承各位兄弟吉言,他日若有寸进,必当与兄弟们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