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吃惊道:“这又为何?”
“想当日,那麻三来状元桥肉铺,撺掇俺趁有人寻郑大官人不是之机,夺了他的基业。此事俺定然是不肯的,怎奈那厮到处煽风点火,却又不实之言入了郑大官人的耳里,因此便落得这般结果,却怨不得谁来!”李响神色有些黯然道。
听闻李响这般言语,武二自然愤愤不平,他豁然起身,对那李响道:“即是误会,又如何不与郑哥哥明说?哥哥且宽心,俺这边去寻郑哥哥,只要道清如此这般事,以郑哥哥气度,自然要使他回心转意。”
李响不由摇头苦笑道:“贤弟,俺也听闻了你的遭遇,却还不是吃郑大官人卸了军职,如今赋闲在家么?若不是如此,俺又如何遇得上你?你如今自身难保,又如何与俺说道?即便能说出这些话来,便能保郑大官人便信了你?”
武二一愣,站起的身子不禁缓缓坐了下来。半晌才对李响道:“如今之计,还是要分说一番的好,哥哥休要气恼!”
李响只是苦笑,两人又说了一回话,吃了三四角酒,这才散了。李响自离去不提。只是那武二心里闷闷的,寻思了一回,定了定心神,这才朝着郑屠府上而去。
正值日中时分,郑屠陪同惠娘等三个吃了饭,正在后院子里歇息,又因吃了几杯酒,日头暖洋洋的,酒劲上头,因此有些困顿的意思。正迷糊之间,便听的一个小厮过来说话道:“老爹,武大官人来了,正在前厅候着。”
郑屠爬起来,走到前厅,果然见武二立在厅中,正不知思想些什么,见了郑屠过来,忙叉手见礼道:“见过哥哥!”
“有甚么事?”郑屠有些困顿,坐在上首,眯起眼睛,也不叫武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