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胜大笑道:“正是你这般的直肠子,才说的这般的道理出来。”因此呼延胜便对着郑屠一揖到底道:“哥哥,众士卒为哥哥所供养,日日肉食,月月拿钱,此乃哥哥施恩于他等。如此恩义,岂能不明示于士卒么?要使得这些士卒知晓,若无哥哥,便如这般快活日子。”
郑屠一愣,看了看呼延胜道:“你便是说,为何而战,不过是为我而战?”
呼延胜大喜道:“正是。所谓渭城,所谓郑家庄,皆不过是哥哥给予他等的恩惠。若是无有哥哥,哪得甚么渭城、郑家庄?那些泼皮无赖只怕还在日日讨生活,那些庄户只怕还在日日受欺压,如此,为哥哥而战,便是为何而战。”
“正是!”郑屠还未说话,便听得那武二并史进恍然大悟似的大声叫道,“为哥哥而战,死不足惜。”
郑屠嘴角微微抽动,这呼延胜确是人才,得此人果然大大有助与自己。当下便也不直面回应,对之对三人道:“呼延胜、武二、史进听令!”
三人忙躬身应道:“某听令!”
“即日起,郑家兵设都社,其余各部长,晋升为社长,都社副总督二人。都社副总督为呼延胜,负责军士阵法操演;史进为都社副总都,负责平日军士强棒搏击训练。武二此去社兵之职,另行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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