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要这般做?那孙大夫可与你有旧仇?”郑屠皱起眉头道。
“不曾!”
“那他可做了伤天害理之事?”
“不曾!”
“那又为何?”说道此处,郑屠有些声色俱厉起来。
武二慌忙叉手道:“哥哥容禀:那日哥哥与呼延兄弟去那孙大夫家看病,回转之后,备说那孙大夫的好处,又感叹说,若是得了孙大夫这般的人物,日后若是大战起时,不知可活得多少将士的性命。听闻哥哥这般的感叹,小弟便自作主张,务必要使得这孙大夫为哥哥所用。故此才有如此布置!”
郑屠不觉一愣,他自察觉这武二私自行事以来,心中甚是不满,却哪里想到这武二事事如此为自己着想,张口结舌,半晌才沉声道:“这又是何苦?若是天下英杰,不是诚心归附,这般的得来,又有何用?终究是不能以德服人者,其人又岂肯为你尽心?如今此事传扬出去,却不是要坏了俺的名声?”
武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哥哥休要烦恼,此事做得隐秘,便是那呼延兄弟也一丝一毫察觉不到。若是真有一天吃天下人知晓了,俺自然要为哥哥分忧,一力承担此事。”
“话虽这般,只是日后但有事情,不可再擅自做主!”郑屠这才脸色稍缓,对那武二厉声道,“若再私自谋划,俺便没得你这个兄弟了。此事是你做下的,你自去完结此事,务必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