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却不知何事,这渭州城里多了好些陌生汉子。也不买卖,也不投店,只在那个衙门州府附近转悠,却不只是何故,因此来告诉哥哥知晓!”
郑屠一愣,忽然跳将起来,大声叫道:“祸事了。”说罢,急急的就要望外走。
那李响忙忙的跟了去,在身后叫道:“如何便是祸事了?”
“兄弟,你速去周知州衙门,只说是城外郊野,有盗寇聚集,让那知州派兵过来,若是请不动,便直接去那种相公府上,只说拜见庆总管,可使庆总管与种相公说,城外又盗匪聚集就是!”郑屠一面说,一面飞也似的望外就走,一面吩咐小厮道:“去拿了俺的朴刀来!”
李响见郑屠说的郑重,不敢耽搁,飞也似的朝着知州衙门而去。郑屠也来不及召集众位兄弟,自己牵了一匹马出来,一手挽了朴刀,只喝的一声:“驾!”那马便飞也似的朝着城门外飞奔而去。
那郑屠凭着一股血气,只管催马上前,待到了城门口,早有守城的士兵见了,大声唱喏道:“郑大官人欲要何往?”
“只管开门就是,啰唣甚么?”郑屠大声喝道。
那士兵眼见郑屠如此气盛,不敢耽搁,忙将城门打开。郑屠叫道:“那些踏青的,可是望东面而去了?”
“正是——”一语刚落,便听得那马嘶叫一声,马蹄扬了一阵尘土,望东面飞奔而去,只见那一人一马转眼便消失在东面官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