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让母亲与知州大人讨个情面!”种溪点头肯定道。
庆总管摇头笑道:“却不是这个。”
种溪一愣,不由差异道:“那郑屠不求这个,却要求甚么?”
庆总管见种溪模样,不由暗自摇头,如今那郑屠大胜,却连这一点都还未看的分明,处事之间,与那郑屠相差甚远,于是点头道:“那郑屠不求主母的赏赐,却只道:‘主母慈悲,吃斋念佛,乃是佛祖遣下来的菩萨转世,若是受了主母的财帛,却要下地狱受苦的。只求主母让门子送出府门即可。’那话说得好听,主母自是无不应允。”
种溪不由点头笑道:“这个郑屠倒也是个颇为知趣的妙人!”因转头看了看庆总管道:“这与他此番大胜有何关联?”
庆总管道:“此便是郑屠高明所在!他让主母使得门子送出门,那门子见他得了主母的好,又对他使了银钱,如何不恭恭敬敬的将他送出府外?要知晓,那些门子平日里也不知得了多少那些要拜见老相公的人的私钱,便是那周知州的银子也得过,谁敢小看?有道是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些看似小道,却也是世人因循的结果。”
种溪听闻不由怒道:“原来还有这般事,父亲的名声岂不是要亏于这帮小人之手?”
庆总管不由摇头而笑道:“于名声倒也不亏,世人皆是如此,岂只老相公门第一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