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艾婉单纯的不休追问,却让刘清想吻她,却让刘清的心血滚热起来。
他一把抱起了她,艾婉羞赧地搂着他的脖子,慢慢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胸口……传到耳边的,是他一声一声有力的心跳,艾婉此刻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清晨中醒来。
刘清宁静地凝望着艾婉连睫毛都不颤一下的安静睡容,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像他这样,这辈子只能最在意一个人。
他不怕儿子女儿离开,不怕任何人的离开,不怕不代表也舍得。
可,都能够舍得。
他唯怕艾婉离开……舍不得,也不打算舍得她。
。
艾婉终于慵慵懒懒的像只猫咪,矜矜贵贵地睁开了眼睛,这份矜贵,是他养出来的。
入目的是一张熟悉的俊脸,艾婉不知道怎么的,当动作出去的时候,自己才反应过来:额……刚刚为色所米,居然吧唧了他一口。
反观刘清,淡定的用指腹抹了抹嘴角,靠在她耳边说:“看来夫人对为夫昨晚的体贴不太满意……”
艾婉直接将自己的头缩进被窝。
额,她可不可以说很满意,他难得体贴她一次,昨晚仁慈地早早放过她,可是今天……似乎……
有些人,在一万次的残忍里只能仁慈一次。刘清无疑就是这种人。
于是一清早,艾婉被刘清狠狠地、残忍地对待了。
……
醉镜苦闷地做了早饭。
那对夫妻,都在一起那么久了还能黏糊到外头出了大太阳也不见起来,他要是不做饭,那自个儿跟着风儿,醉娃娃,都得饿死!
“风儿,把锅里的都吃掉!”醉镜咬牙道。
风儿才不听他的:“不行,要留些给爹爹娘亲的……”
醉镜的心中只剩下了委屈:“那为什么我迟起时都没饭吃……”都没人想过给我留一点的么。
醉镜前半生,没羡慕过谁,哪怕夭夜爱的是刘清,他也没真羡慕过刘清。所以当然也不嫉妒。他的心,很冷静与可观,因为冷静客观,所以才能任夭夜在宫中那么多年,而他自我流放那么多年。
直到下半生,尝过温暖又失去后,他真的羡慕刘清,哪怕他爱的女子来去很是神秘不定,但他真的很羡慕他,很佩服他。
因为他真的觉得,刘清过的很幸福。
而在这样的任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撑不住,和妻子摊牌、翻脸的真相里,他能这样嚣张的幸福,怎能让他醉镜不钦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