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婉眨了眨眼,很是威武能屈地张开了嘴……
“呵。”门口传来一声轻笑。
刘清淡淡看向门口的男子,“不去陪你儿子,看我们,心里不难受么?”
毒舌的紧。
原本看的正欢畅的醉镜,表情是这样的:“……”
心理活动是这样的:“哼!一句话,暴露了刘清的所有恶劣本质,艾婉使劲虐他,使劲虐!千万别看在我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他哼了一声,十分高傲的转身走了。
艾婉抚额,佩服刘清的战斗力啊,一句话而已,就让醉镜自个儿自动走了……
可是她却倒在刘清的怀里,不厚道地笑了。
她倒的不打招呼,还好刘清眼疾手快地赶紧将碗躲开一半,于是,她便倒在了他的大腿上,捂着嘴笑个不停。
那天刘清的记忆里,只剩下了女子露出的一双眼睛,明亮到可以与日月星辰相比拟,弯弯得,软甜到不可思议。
……
艾婉穿戴洗漱好,便到了刘君的房间,她已经决定好了。
她与君儿说话的时候,刘清正与醉镜在树底下,下着棋。
两个气质非凡的男子中间,隔着一个黑白子棋盘,身边各是一罐黑子白字,白袍对面的黑袍男子脸色淡淡,透着不着痕迹的云淡风轻,远远看着竟有一丝仙气,
“决定了?”醉镜冷不丁道。
这话虽说的无头无尾,但刘清听得懂,他无甚情绪的嗯了一声。
是啊,有些时候的平静,真的是因为早有了决定。
“决定了就这样不说?”
“不说。”
“也不问?”
“不问。”
醉镜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你很想知道的吧,很想听她跟你说出一切吧……”
刘清黑眸盯着棋盘,下了一子,没有说话。
醉镜继续道:“换做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做到你这样。”
刘清还是没有说话。
醉镜手中擒着一颗白子,却忽然道:“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女子,年轻的还是那样明显……这些年,我是有些明显感到时光的力量了,可那个女子,还是我记忆里的样子。”
刘清看了他一眼,“醉镜……”他突然认真的态度,让醉镜忍不住凝神倾听,“那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