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的胸口,两个人的气息第一次如此近,睡虫彻底被这气息冲昏。
她懵然的缓缓抬起头,唇上陡然一片薄唇覆盖上,在她呆呆之际,辗转深入,欲.缠.欲.绵。
……
“吱吱——”
“唔~”
清晨的迷蒙中,喜鹊声将若言吵醒,她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想齐昨晚,脸一下羞红。
乍时,木门被人从外一推。
她望见刘乃,立刻眼神闪烁地别过了脸,就这样,以一副羞了花儿的姿态,在大半个天里都没正眼看刘乃。
刘乃也觉得逗极了。
他知她内敛害羞,却不知道,她能将它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
昨晚……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看来古人诚不欺我,孤男寡女,忌同处一室。
可那又怎样呢……
“你是我的妻,若妃。”刘乃坐在继续赶车的马车上,终是拿过她的手,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越发羞红的侧脸,“所以昨晚……朕不会解释什么,那本就该是理所当然。”
“可是,你心里的人,不是我、”若言眼神闪烁道,而她心里的人,也不是他。
这样,也可以?
“现在不是,谁说以后会不会是呢?”刘乃洒脱一笑,“谁知道呢?!”她悄悄转回头,见公子眼里尽是明媚,自己也忍不住扬了扬嘴角,原来,他并非如她想象的那般,绝望地爱着那个女子。
……
“相信朕,朕不会让你后悔入宫。”刘乃微微紧了紧若言的手。
若言沉默着,点了点头。
刘乃这才露出豁然的笑,将她抱得紧了紧。
靠在他的肩头,若言也最终向新生的希望屈服。
那样绝望无望地守着过去,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