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喜欢呀。”艾婉道,“看着他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这个做母亲的,很难受……”
“婉儿,世事古难全。”
不可能好事,都落在你一个人的头上,即便是皇帝,也有失有得。
“罢了罢了……”艾婉侧身抓住男子的手臂,“我去与夭夜热一些饭菜,你找君儿说说吧……别欺负他。”
“……嗯。”
刘清无奈的应了。
院子里,刘君饿的肚子有点疼,从小到现在便养尊处优,何时挨过饿。所以他现在更生气了。
他不懂,为何父皇不给他学武。不仅如此,还将皇位也让了出去,他虽小,却也是知道自己未来是要继承北国的。
皇帝谁都想做,尚且年幼的刘君,到底还不懂为何有人愿意放弃天下。
他活在温暖里,不懂得走下神坛却如自在天堂,高处寒冷却如鬼魅地狱。
“-你不是要学武么……”
君儿闻言,惊喜的昂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他的爹爹。
刘清面无表情道:“好,从明日起,四更起床,朕教你。”
他要让他,知难而退!
“父皇可说话算话?”君儿一急,慌不择言。
刘清眯了眯眸,清冷的嗓音道:“你还真是我的冤家,从来没有人敢质疑我的话。”
言毕,刘清转身便带着面瘫脸走了。而躲在暗处的醉镜走出来了,望着君儿一笑,“你呀……”走到近处,刮了君儿鼻骨一下,君儿茫然的看着醉叔,
醉镜哈哈大笑道:“还好他现在不是皇帝,否则,他于你是君,后才是父,你敢这么对他,还不得在御书房外站到你母后来为你求情为止!”
伴君如伴虎,一个君王的威仪不容侵犯。
是他现在不是君王的,所以少了这份考量,能真正的做到一个父亲对一个儿子的包容。否则,就是碍于自己是帝王,那也得惩罚刘君。
“我……”君儿低下头,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