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婉这句话褒贬意味浓重,遂,皇帝决定不理她。
“母后,你来了。”写完一行字的刘君抬起头,咧着嘴,可爱无比的看着他的母后。
艾婉捏了捏他白花花的小肉脸:“嗯,你先练着,我和你父皇说点事儿。”
刘清随艾婉走到窗前,好奇问:“你会有何事?”
只见,艾婉乍然将左手抬了起来,光滑精巧的玉戒,被从外射进的阳光,映衬的更加新古夺目。
“你让苏玉重打的?”
“是苏玉的师傅所治。”刘清回。
“你怎么……”
艾婉还没问完,便被刘清打断:“裂了缝的粘起来也有缝,那就丢了,重新来过,不就可以一切完好。”
艾婉低笑一声,“可要是不能呢?”
“缘分不够?”
“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些东西了……嗯,命运?缘分?”
刘清的回答很是死板,“不知道。”
艾婉成功的无言以对了。
她微侧过身,君儿还站在案几前练着字,哦,那些字可不是单纯的字,所谓孙子兵法,字字诛心。她也是佩服刘清啊,真是什么人教出什么儿子……
她很好奇的问:“你说你从小,就能将这些倒背如流,可你不是不受宠么,你哪来的这些籍看?”
刘清很不服气,竟将多年以前的小孩子脾性拿出来了,“朕虽不受宠,却也是堂堂皇子,看一本书籍,谁敢不允?”
也对。艾婉想了想,点点头,倘若是先皇有意培养他,那他这求“学”的路更通顺了罢。
不说艾婉有事玉他说,刘清还有事玉她说。关乎早晨刘乃带剑闯宫,大有跟他剖心掏肺的架势,他还真要问问她。
而艾婉听了后,啊,心虚的先转悠两圈眼珠子,看逃不了才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刘清冷瞥她一眼。“一不小心?”
“嗯。跑火车了……嗯……”
“跑火车?”
“嗯……”艾婉后知后觉他无法理解那此含义,便道,“他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好,他本来就该知道。”
自从刘清当上皇帝之后,都是:他想让别人不知道的,没人敢知道,或者,知道也装作不知道。
如今听了方才的话,他想,也许真的是这些年做皇帝做的有些忘记了什么^……也许真的有些霸道,也许真的该自省。
因为,他不希望真如刘乃所说,爱他的人,都感到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