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女人的思维就是那么不可理喻。
刘清无奈,故意问:“她?”
艾婉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道:“刘清,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嫉妒?”
“……”
“你在意?”
“……”
“默认?”
“……”
“朕全都说中了……”
“滚!”
艾婉伸脚就要踹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脚腕,把她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艾婉别过脸,红着眼眶去喘息,刘清低下头,柔情似水的吻便从艾婉的秀眉中央,细细麻麻地落了下去……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是你,都知道自己拥有着怎样的资本,都不会怕南妃,也只有你这个笨蛋,现在还在在意南妃。她们只在朕的眼里,而一直占据朕心里的人,是你。”刘清的吻近乎安抚,说出的话情深,转眼恶劣,“笨蛋。”
“……”
“你要的,朕都会给你。”刘清与她额额相抵,“朕答应你,朕都会给你。”
“……”艾婉红着眼望着刘清。
她是委屈啊,她怎么会不委屈呢,那个孩子,让她不知所措了。可是他眼底的笃定,又让她有了勇气。
她抱着他,蹭了蹭他俊美的脸,像只刚闹完脾气的小猫咪,在对主人示弱一样。
翌日一早。
宫外客栈里,醉镜与夭夜面对面而坐,喝着茶,听着周边百姓的交谈,不禁一笑:“我那师弟,真的是宠她宠到愈发忘乎所以了,居然将后宫里的女子都放了出去,我看他啊,要怎么处置那个怀了龙子的南妃?!”
“你真的相信,南妃怀了龙子?”夭夜道,“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一向手段,后宫女子,都是别人以为的他碰过,只有我们知道,刘清这个人,在这件事上,心有多干净,他这个人……”夭夜自嘲弯唇,“多有定力。”
“目前看来,南妃怀了孕不假。”醉镜抿了口茶,语气似是而非。
“你要是知道什么,你就说罢。”夭夜的眼死水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