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婉像年轻时在未来世界抱着大熊一样,狠狠的将刘君抱在了怀里,不停地亲着他的小脸蛋,“儿子,儿子……你值不值大,母后有多想你,多想你?!”
“儿子过的很好。”三岁的刘君,再也不是以前只会蹦跳的刘君了,他昂起头,眼神不是黑白分明的清澈与懵懂,而被一份令人看的神清气爽的清明所取代,“叔伯带着儿子在山上过得很好。【零↑九△小↓說△網】”
“那你可记得你平日是怎么过的?”艾婉问。
刘清静静的站在窗前,负手而立,听背后的母子二人说。
“有,记得,每日早上,我与叔伯晨起,下山,上山,走两遍,还有上午……”
听着这些琐碎的日常,艾婉忽然觉得那一段日子以来,她回忆的不再那么辛苦了。因为在那一段日子里,她儿子过的似乎很好。
那就够了啊。
她还求什么呢。
她甚至感激,幸好,幸好没把儿子放在她这个母亲身边。在那段日子以来,她难以掩藏的伤心欲绝,只会将儿子带的消极。
为人父母,忽然连情绪都要慎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