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听什么话?”
“实话。”
“实话就是:开战除了满足你刘清的野心,毫无意义。”
四目相对,一夕犹如对峙。
火光悬在白烛,背景略显苍凉。
刘清怒极,伤极后,反而没有情绪了,他轻启薄唇,出声平平:“何不说,你认为朕,是暴君?!”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很好,你的作为旁人都看在眼里,对这个天下,你收放自如,分寸把握得当。
可是艾婉也知道,自己话语意思不是心里的意思,而就是刘清理解的那个意思。
你说,对于这样,你还能怎么解释呢?如果怪你语言天赋不够,那就更要少说了。呵。
“婉儿……”刘清让沉默的女子抬起头,他望着她,逼近她,靠近她耳边,声音忽然间温柔,近乎呢喃,“你知道,世间最可怕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空气忽然压抑,艾婉觉得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