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镜道:“如果你想伤害她,可以,但你做好,与我为敌的打算!”
刘清垂下了手臂,那只手臂还在滴着血,他似感受不到痛一般,淡漠至极地望了醉镜一眼,挥袍离去。
一直不敢出声的盛旺,急忙带着太医跟上去。
不久,醉镜便看到从屋子内抬出的尸体,那张尖细安静的脸,可不就是自杀已遂的细玲,看样子,死去多时。
他闭了闭眼,乍然明悟。
原来刘清——你一直都没想过夜儿。
如果连夜儿都不信,你还能信谁?嗯?!
“做皇帝真的好吗?”醉镜悲哀的笑道,“变得六亲不认,变得猜忌多疑,真的好吗?!”
清妃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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