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个吹箫的人,有什么不可答应的。微微一笑,淡然以对:“你若在,他为你吹一辈子的箫都可以。”
“你若不在……你让朕把他抓来,为谁吹箫?!”
一个人吹箫,听自己的吹的箫,未免太孤独。
艾婉低低的嗯了一声,抽了抽发酸的鼻子,拱进了他的怀里……
一夜就如此过去了,似甜蜜似苍凉,极端的意味总让人有种不再有明天的错觉……
初晨在屋里,后半夜竟睡得极好的艾婉,磨蹭了许久,才穿戴好衣物,好似忘记今天便是赴约之日。
皇帝刘清自然不着急:她都不着急。
翩翩公子,绝代风华地斜倚在窗边,一手端着茶盏,不时喝下两口。
睁着一双幽深的凤眸,无波无恙地扫过窗外热嚣的子民,来来回回,川流不息,一副盛世……
“出去玩吧。”刘清闻言,慢慢的扭回头,眼前的女子一身白衣,随手撩上乌发,用一根银钗就固定住了。
然后,她朝他笑着提议,顾盼流转,眼中放射着如小女孩儿一般的感兴趣,衍生出的亮彩,而笑,褪去了防备谨慎淡淑,俏皮可爱的很……
若不是她大腹便便,她更像个小女孩了。
浑然天成天真无邪的姿态,估计更得让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