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婉在凳子上坐下,完好的右手,拿起竹筷,垂眸夹着咸菜,吃进嘴里,慢慢咀嚼……
从谁的转身里明白了,他们之间彻底崩裂。
她闭了闭眼:从他知道她,不是他爱的样子时。
也好对不对?
从今往后,不过是生命里,多了一个过客而已。
深夜里。
披着寒月,笼罩下来的凉光,院子里的艾婉面无表情地坐在,琴前,冷冷地拨弄了不暖的琴弦……
白婶儿说:人最可怜不过徒有真心不敢握,世最荒诞不过深情隔万仞渊壑。
而她只道:如果你我各自逍遥互是陌路客,纵使你我偶尔寂寞也算得快乐。
这难道不是在错误的时间里爱上了一个错误的人,最好的应对方法吗?!
“月色凉的很。”艾婉自言自语的垂首,笑叹,“一刀斩不断,就两刀,两刀斩不断,就三刀,能有什么感情经过三四五刀……不,这不是考验。”她苍白的指尖慢慢地扶着琴头,“这只是选择一条对的道路,过程里避免不了痛苦,但总会好起来的。”
总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