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帐外军医再次隐现。
黑色浓稠的保胎药,放于帝王掌心,帝王眼神示意军医下去,不过几秒,安静的营帐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皇上,你要说什么?”
艾婉就着他勺子舀的药喝,只喝了一口便抓着刘清的手,说:“好苦……”
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那口吻里的娇嗔与依赖。
刘清面无表情的抹了抹她的嘴角,“苦口良药。”薄唇轻启。
“你也喝。”艾婉忽然咧开了嘴角,那双眼睛,真真实实泛着坏人的光。
刘清面无表情的脸,更面无表情了,可以媲美面瘫了。
他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在她眉眼弯弯,料定他会拒绝的时候,他淡淡来了一句:“可以!!”
“……”艾婉僵住,都有些愧疚地看着这帝王了,他真的好宠她啊对不对……
忽然,更不愿回家了,仿佛是跨越千年修得的他,哪里舍得离开呢。
艾婉的情绪渐渐悲伤,不待它逆流成河,帝王便薄唇开合,轻轻补充:“如若你愿留下,朕可以喝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