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婉闭上了湿润的眼,两行泪水被白婶儿伸过来的手指淡淡抹去。
她轻轻开口,却发现嗓子干的厉害,直接伸手拿过那凉茶就喝下,在白婶儿阻止之前。
她大口喘着气,仍抑制不住眼底的氤氲,索性捂住眼,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
如果你有故事,我想听一听,如果你没有故事,我想跟你说一说我的故事。
“曾经心悦于一人,后来阴差阳错帮了他,他与她的世界相隔万里,最后她离去。还做了斩头的事情,私自带了他的龙胎走了。”
寥寥数字,概括半生。
艾婉靠在白婶儿的腿上,女儿家的姿态——
“再听闻已是关于他不太好的消息,当初以命相赌离了他,如今不敢回去,却又不得不回去。”
“我不知道,和他再相见应该说些什么?离开他的时候不敢留只言片语,像个孩子,就怕自己想糖的心思,被大人抽丝剥茧的知道,索性什么也不留。安全。”
“可就因为离开的绝情,才不知道如何再出现在他面前。”
“当他问起的时候,我该怎么回答?”